我的母亲,房母,刘氏,名茹凤,1941年1月28日丑时,出生于云南元江哀牢山区一个贫困农民家庭,她是一位忠厚、善良、勤劳、贤惠的农家妇女,任劳任怨,吃苦耐劳,不幸疾病缠身、受尽折磨,于2000年1月16日未时早逝,没有享过一天福。
《妈妈,儿子想您了》“清明节过去好久,自从扫墓回来,想妈妈的心更加强烈,心中隐隐的痛更加疼痛。想写点怀念妈妈的话,可总是写不出来,只有把两年前写的作下补充,我还是想对在天之灵的妈妈说:"妈妈,儿子更想您了"
妈妈您离开我们已有十年整,十年生死两茫茫,如果儿子没算错您今年应当是70岁了,70岁就是在世也不算老啊!还是很年轻的啊,您的小婶今年都83了,身子还是硬硬朗朗的,我们隔壁的姑姑,还有在家乡的你的好朋友都还活得好好的,您怎么就离开我们这么久了,看到她们我真的好嫉妒。
在您离开我们的十年里,您的三个儿子过得怎样?您一定很想知道吧,让儿子细细给您述说.大哥已有退役了拿着退休金,想干就干不想干也有得吃的了,他的退休金还有三千多呢,高兴吧。可你知道,大哥是闲不住的人,他自己学着做生意,现到是赚得些钱,虽然还欠着贷款还是买了房子和车,现在他要回家很方便了,几百公里的路程也不需要几个小时就到家。大嫂的工作也稳定了 ,他们的女儿您的孙女可好了,长成一个瘦瘦高高漂漂亮亮的女孩, 她已经读大二了,不用几年就可以找工作了。妈妈啊,你走的时候,你的小孙女也还没读书,现在她读初中了,长得高了,身体很结实,学习也很努力,你儿媳的工作好多了,不必多冷的天气里也得摸冷水了。你走的时候我们的房子还没有盖好,现在住着宽敞的房子,也买了车,想去那儿也方便多了。可是,当夜深人静时,我真的好孤独,要是有你在多好,没妈的孩子象根草,您的离去让我有多苦啊。说到小弟,他是让你放心不下的,也是我们的操心,他已经不在单位做。不过现在好多了,自己开了商店而且成家立业。妈,你走要的这些年,我觉得最能告慰你的事就是:你有孙子了,你的小儿子生了俩个胖小子。大的有七岁了,小的也三岁。非常巧合的是你俩个孙子的生日是在同一天,您的小儿啊,这几年可过了不少的坎,让我们每年总是很操心,现在总算是平安过来了,您还得保佑他。
妈妈,儿子给您汇报了这么多听得过瘾吧,清明过去好久了,儿子想不到为妈妈做些什么?就只有在这向您唠叨做为一种怀念了,清明节,我和大哥、弟弟还有你的儿媳、孙儿、孙女都去看你了。我希望以后我们的梦里,天天有您回来陪伴.更希望在天堂的您过得幸福。”
这是一个儿子对逝去10年母亲的哀思和怀念,文中的“大哥”就是我,当我看到这篇文章时,我哭了,深夜凌晨当我再次从睡梦中惊醒的时候,想起我的妈妈,我大声失啼,痛不欲生。我的母亲太苦了,出生在那个战乱时期,又生活在那个艰难的时代,历经千辛万苦,把我们兄弟三人抚养长大成人,记得妈妈讲起,生我的时候是我们国家最困难的时候,村里的人只能靠挖草根树皮充饥,母亲生下我,还要到地里干活,犁田挖地、插秧种菜、砍柴打猪草样样都得做,每天起早贪黑,出去挑粪到田地,回来背柴禾猪草,刚刚放下背上的箩筐,还没顾上喝口水,身上还汗流浃背,就抱起我,把她那干瘪的乳头往我嘴里塞,我常常因吸不到乳汁而咬母亲的乳头,母亲抱着我到处讨奶喝,我也不挑剔,有就大口大口地吸,这一口那一口,村里人说我是喝“百家奶”长大的。那时的我不识事,在那种生活条件下,母亲吃不饱,穿不暖,瘦小的身躯,不但要辅乳我,还要下地干活,母亲哪来的奶啊,还咬母亲的乳头。
母亲总是把最好吃的让给我们兄弟三人,记得那是七十年代初,三弟刚刚会走路,家里很穷,只有一个鸡蛋,母亲把它蒸成鸡蛋糕分给我们兄弟三人吃,自己一点都舍不得吃,每当有点好吃的,她总是这样,自己却吃点腌菜。苦难的日子把我们兄弟三人拉扯大,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好不容易过上一点好日子,她却走了,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如今,我们兄弟三人都过上了宽裕、幸福的日子,我的母亲却没有了,不在了,再与不能和我们团聚了,她没有住过我们的新房子、没有坐过我们的新车子,真是“老天不睁眼,好人不常在”,没有享过我们兄弟三人的一天福。如今,我们只能看到那一堆黄土,如果您还健在,现在已经儿孙满堂,您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您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您想到哪里玩就可以做着我们的小轿车到哪里玩,只有每年的清明,是我们和您团聚的时候,我们买了很多很多好吃的东西,来到您的身旁,陪伴在您的坟前,想起很多您在的时候的往事,这又有什么用呢,也只不过是告慰一下您的在天之灵。保佑吧,我亲爱的母亲,用您那颗善良的心,保佑您的夫君健康长寿,保佑您的儿孙平平安安,快快乐乐!
母亲是平凡的,和世界上许许多多母亲一样,但她是一个忠厚善良、勤劳贤惠的农家妇女,她热爱自己的丈夫,关爱自己的子女;母亲是伟大的,她用甘甜的乳汁抚育了她的儿子,用辛勤的汗水养育了她的儿子。小时候,常常躺在母亲的怀里,母亲给我掏耳朵,这是母亲给儿子最快乐的幸福,人世间,没有比这母爱更伟大的了。常常想起母亲慈祥的面孔,她总是和蔼可亲,记得每年春节回家,杀了年猪,总是要在第一时间,做火烧干巴给我们吃。在村里,母亲做的米干最好,那时生活有了转变但还不富裕,只要逢年过节,我母亲总是做点米干,把亲戚朋友都喊来吃,吃热的,吃凉的,味道很美。那时候,只要我们一大家子人在一起,晚上玩到一定时候,母亲总是做夜宵给我们吃,煮点面条,用自己腌制的酸菜做点汤,很好吃的,如今,想起来,记忆犹新,母亲做的酸汤面最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