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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志勇天津 2012-03-14 10:56

历史竟真的是那么残酷:禅让是一个谎言

    禅让在儒家的字典里代表着上古圣贤政治,在仲尼门徒一厢情愿的梦想中,禅让是儒家道统战胜政统的标志。天下惟有德者居之,执掌政权的领袖同时也应该是道德的完人。这就是所谓的圣人治国。按照这个逻辑,尧舜禹汤文武周公都是圣人治国的标志性人物,只是在“礼崩乐坏”的春秋以后,这种政道合一的政治模式才被破坏。孔子只是“素王”,虽然自命为圣贤政治的不二传人,数度周游列国,可始终与政权无缘,且屡屡厄于野人,空剩下“道不行,乘桴浮于海”的无奈。而控制政权的王霸却免不了道德权威的缺憾,在他们的视角里,天下惟有力者居之,夺取天下和保全天下,需要的只是富国强兵;至于仁义道德,那是装点殿廷、遮掩霸气的一种文饰,最多也只是包裹尔虞我诈、纵横捭阖的一层糖衣。

    这是儒家士子永远的遗憾。自孔子始,历代儒家领袖都在为恢复上古圣贤政治而努力。不过他们不再奢望圣人能执掌政权,他们只是希望执掌政权的领袖能成为圣人,也就是所谓“致君尧舜”。但众多儒家士子永远也不知道,恐怕也永远不想知道,这个上古政治春梦,真的存在过吗?它也许只是孔子夜梦周公醒了后的模糊记忆?如果只是因为这一点美丽的残梦,而用数千年的光阴来反复试验,那代价简直就是不堪回首。可是,历史竟真的是那么残酷。

    尧舜禅让的政治谎言

    最早对尧舜禅让提出质疑的是魏文帝曹丕,他在接受汉献帝“禅让”后脱口而出了一句话:“舜禹受禅,我今方知。”在政出于曹氏的现实面前,当了多年政治傀儡的汉献帝,再也无法与没有道德包袱的曹丕并立于世了。曹丕以己心度舜禹之腹,一下子就击碎了尧舜禅让的美丽政治神话。

    一部有别于正统的异类史书《竹书纪年》也支持这种说法:“昔尧德衰,为舜所囚。舜囚尧,复偃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也。”

    直说就是,舜发动政变,囚禁了帝尧和太子丹朱,夺取了帝位。舜一上台就进行政治肃反,迅速铲除忠于帝尧的政治势力。透过《尚书》的正统文字,我们依稀还看到这之中的残酷和恐怖:“尧使舜嗣位,正月上日,受终于文祖,流共工于幽州,放欢兜于崇山,窜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服。”在演了受禅的一出戏之后,舜就迫不及待地诛杀了忠于帝尧的前朝重臣,用杀猴给鸡看的策略,来警告任何敢质疑其权力合法性的异见人士。也只是在这种屠杀的恐怖之下,天下人才被威服。《尚书》的意思很明显:

    “四罪而天下服”-如果不采取这种非常而坚决的手段,如果不放弃妇人之仁,也就是说,不对帝尧的“四大护法”下重手,则天下是不能服的。

    现在让我们剥下儒家描在舜身上的美丽文饰,看看真实的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舜起自田间,躬耕历山。一个乡下的穷孩子,在和平年代又怎么能有那样大的造化呢?从一个普通村民,数十年间竟能先娶帝尧二女,成为朝廷重臣,再为摄政王,最后践天子位。这不能不说是个异数,也不能说舜没有过人之处和独得之秘。

    在和平年代,获得政治地位自有它的一定程序,比不得乱世,王侯将相多出于草莽。因此,和平于小百姓是福气,但于政治野心家却不能不说是个限制。但对于真正有手段的政治高手,和平未必就是障碍。我们知道,科举时代通过考试获得进身之阶;在科举之前,选拔官员是征辟。所谓征辟,就是朝廷听说某人有贤名,就下诏调他为政府效力,就是让他出任官员。因此,一个有政治抱负的人,要想进入政治轨道,就不能默默无闻,就必须获得良好的社会声誉。可是怎样才能博取名声呢?无非是德行或才能出类拔萃。但以才能显名于世,不如用德行获得名声来得快。因为,才能要到为官用事时才会看出来,可德行在任何时候都可以表现,所谓大德只在细行,每一件小事都可以彰显一个人的高尚品德。所以呢,世上有志“兼善天下”、等待朝廷征辟的人,就在德行上猛作功夫,不是以隐逸山野来彰显自己淡泊名利的高行,就是以事亲至孝来获得孝子的美名,或者以仗义疏财获得一方善人的荣誉称号。这在征辟制度实行得比较积极的汉代最明显。

    舜的独得之秘就是他的做秀功夫一流。舜所以被帝尧征辟用事,就在于他在德行和才能上都获得了非比一般的社会声誉。他在隐逸、孝行和才能上都下了一番功夫。他首先在孝上着力,不过这也得力于他全家的配合,他们甘当负面的配角,为了舜的政治崛起,落下千古骂名。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那舜的“军功章”上怎么着也有他父母和弟弟的一半。史载舜

    “父顽母嚣弟傲”,他的父亲、继母和异母弟,为了杀害他,费尽了手段。这里有些让人不明不白,舜家并没有多少财产,舜在家庭里面的对手为什么屡屡要对他赶尽杀绝?甚至更不可思议、不合情理的是,在舜已经做了帝尧的女婿之后,他的家人还在继续进行对他的种种谋杀活动,在舜修谷仓时火烧谷仓,在舜穿井时落井下石,种种都志在杀之而后快。虽说有后妈就有后爸,但舜的父亲也未免太冷酷无情了吧。要说杀舜是他弟弟象为了独得家产,但在舜贵为驸马后,对于自私的象来说,攀附哥哥比杀害哥哥更能获得利益。儒家的史书对此有一个解释:象在这时候之所以还企图谋杀舜,是为了兄终弟及,继承舜的琴和两个如花似玉的公主嫂子,自己做帝尧的驸马。这种说法很牵强,因为杀害驸马的政治风险太大了。试想,舜的非正常死亡,最大的犯罪嫌疑人只能是象母子,因为之前他们就有种种对舜不善的恶名传于外。象难道不明白,骄傲的两位公主会跟杀夫仇人结婚吗?她们会放过杀夫之人吗?以人心度人心,无论君子还是小人,规避危险是一样的。因此,正史关于舜与其家人的恩怨,不是执掌政权的舜的创作,就是他们合演的双簧。

    但创作也好,双簧也好,反正舜通过它获得了孝子的美名,这才是最终目的。有了孝子美名后,舜就在历山地面上轰轰烈烈地演绎起他的德与能。他与老百姓打成一片,以至他到哪里,老百姓跟到哪里;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舜一到就迎刃而解;老百姓发生纠纷,也都找他均裁,他一裁还无有不服。当然,这也都是后来舜的御用历史学家所言。总之,他的名字很快穿越历山,上达天听,于是就被朝廷征辟,入朝用事。

    舜到了帝尧的朝廷,很快得到帝尧的欢心。帝尧末年,灾害频仍,“汤汤洪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共工、鲧、欢兜等一干名臣此时都在朝用事,这些人都是舜的前辈,舜想有所为,不能越过他们。但他们都没有舜的一个有利条件,那就是,舜是驸马,是帝尧在丹朱之外最信得过的人。也许就是因为这份相信,尧晚年不问政事,沉迷修道,对舜的奏请一概是圈阅同意。在舜用事二十年之后,朝廷早已物是人非,昔日英华未经秋而凋落,舜之羽翼已成。政出于舜而不在尧,帝尧大权旁落后终被幽禁深宫,太子丹朱也被另处囚禁。但老奸巨猾的舜并没有马上取代尧,他只是摄天子政,在做了八年摄政王之后才惺惺作态一番,假意归政丹朱,但据说由于老百姓不同意,他才勉勉强强地登上帝位。
关于舜归政丹朱的做秀,司马迁这样写道:

    舜让辟丹朱于南河之南,诸侯朝觐者不之丹朱而之舜,狱讼者不之丹朱而之舜,讴歌者不讴歌丹朱而讴歌舜。舜曰:“天也。”夫而后之中国践天子位。

    试比较一下,一个是当政近三十年,又是当今摄政王,满朝文武几乎尽出于他栽培;一个虽然是太子,却早被政敌加上了不贤之名,并被幽囚多年。一无羽翼、赤手空拳的太子又怎么能与积威积权的摄政王抗衡呢?只要脑子没进水,没有人会不朝舜而朝丹朱的。舜的摄天子政,在数千年后还有王莽的居摄和假皇帝相媲美。有趣的是,舜假惺惺地叹气:“天意如此!”王莽后来废汉时也有样学样地说是迫于“皇天威命”。不管是不是王莽东施效颦,但起码王莽看清楚了尧舜禅让的实质。从来惟大英雄能识英雄,也惟大奸雄能识奸雄。后文要说的王莽、曹丕、司马炎、刘裕等,都是舜数千年后的私淑弟子和知音。

    这种政治权谋就怕有了开头,坏的先例一开,就免不了骨牌效应。舜费尽心机地登上天子位,却也同时坐上了政治火山。帝尧留下的烂摊子要他去收拾,天下虽然一时被他恐吓住了,但他接收的只是个泽国,洪水泛滥经年,人民几为鱼鳖。要想真正坐稳天下,当务之急是把水治好,只有先服了水,才能真正让人心服。没办法,舜只得起用出于治水世家的禹。在此之前,舜杀了禹的父亲-治水的鲧。杀人父用人子,舜难道不知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吗?可是除了禹,没有人有能力治水,舜不得不控制性地使用禹。禹后来治水时“三过家门而不入”,除了表明他敬业外,也许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不想让帝舜抓住他一丝一毫的缺失。如果他治水过程中过家门而入的话,帝舜完全可以因此下诏斥责他“疏于职守”,“为家忘国”,甚至扣上更严重的政治帽子:罔顾圣恩,不体朝廷拳拳爱民之心,为儿女私情而忘君臣大义。大禹后来以俭朴著称,恐怕也与他所处的百般猜忌的政治环境有莫大干连。

    对于大禹来说,怀抱血海深仇,在仇敌手下讨生活,只能如履深渊,如履薄冰。后来的汉光武帝刘秀颇得大禹遗风,当他哥哥被所谓的更始帝刘玄杀害后,刘秀没有逞匹夫之勇,而是继续面不改色地效忠于刘玄,终成大业。大禹的行事低调,使得他在极具心机的帝舜手下没有出什么差错。也许是人算不如天算,怀抱原罪的大禹后来竟因为治水这件苦行而最终夺得天下,并顺利传位于子而成就了夏朝的帝业。当然这是后话。

    而当大禹奉诏治水时,洪水已经成了国家的心腹之患,治水也自然成为国家压倒一切的任务。整个国家都被动员起来,所有的衙门、所有的资源和所有的人都要为治水让路。在此过程之中,国家的权力中心无形中就与治水指挥部重合起来。国家的生杀予夺,人事上的升迁进退,都可以凭对治水的态度“一票否决”。这在帝舜是不得以为之,但在大禹来说,却是个天与的莫大机会。最终,大禹疏通九河,引江入海,建下旷世之勋,也因了这一德被万民的震主之功,更主要的是在治水过程中无形中控制了整个国家机器,掌管了整个国家的人财物,大禹的光芒盖过了帝舜。在伯益等部将的拥戴之下,禹受舜禅也就顺理成章了。

    历史在此又简单地重复了一下。禹受舜禅,也照抄帝舜当年的旧作:“禹辞辟舜之子商均于阳城,天下诸侯皆去商均而朝禹,禹于是遂即天子位。”

    不过大禹不像舜当年那么做作,没有说什么天命不天命的。虽然也是“辞辟”了一番,那也是程序的需要。大禹虽然也是逼退了帝舜,强行当上天子,但同帝舜全靠沽卖孝名来获取政治资本相比,毕竟建立了惠泽苍生的不世奇功。其践天子位,也算实至名归,人心所向。

    起自田土的帝舜,终被玩水的人所取代,最后去南方巡狩,崩于苍梧之野,就地为陵。可怜一个苦孩子出身的退位天子,演了一辈子的戏,到最后收场时,只有娥皇、女英双美哭陵。也许这所谓的巡狩就透着蹊跷:一个被迫退位的前天子还南哪门子巡?何况那时所谓的南方可不能与现今的烟柳繁华、温柔富贵的南方可比,那个听起来就恐怖的蛮荒瘴厉之地原是最好的流放地。舜之所谓南狩,恐怕只是政治流放的代名词。不然,他的两位遗孀怎么哭得那样伤心,以至血溅青竹,洒泪成斑,最后殒为湘妃,魂绕九嶷。帝尧二女一辈子荣华富贵,父亲和丈夫先后贵为天子,晚年却迭遭政治打压,最后竟然还蒙尘南荒,怀着不尽的愤懑而去。其情其景真正是“人何以堪”!

    不过自帝舜始,禅让也形成了一个规矩:受禅天子也不逼人太甚,还保留了退位天子及其继承人部分特权,允许他们以客礼见天子,皆有疆土,以奉先祀。正如曹丕废汉献帝为山阳公,仍允刘协在封地奉汉正朔,并言,“天下之珍,我与山阳共之。”但实际上,他们彼此都从内心不想见到对方,一个怀着道德上的愧疚,一个受不了君臣易位的尴尬,所以是以君臣之礼相见还是以客礼相见,从一开始就是不会成为现实的事。退位君主虽然保有封地,其实就是被监视居住,被软禁在封地。到此之时,即便继续享有天下之珍,又同嚼蜡何异?

    从舜禹受禅的被历史神化,我们就明白了什么是政治神话,什么是政治谎言,明白了为什么谎言被一再重复后,就成了绝对真理和不可颠覆的神话。
   结语:禅让制只是政治上的一块遮羞布
历史上禅让时期最负盛名的三位统治者是唐尧,虞舜,夏禹。史书上说他们都是非常伟大英明的君主。

《史记》里载,百姓对帝尧是“就之如日,望之如云”。而唐舜,“舜年二十以孝闻。三十而帝尧问可用者,四岳咸荐虞舜,曰可。”至于夏禹,“禹为人敏给克勤,其德不违,其仁可亲,其言可信;声为律,身为度,称以出,亹亹穆穆,为纲为纪。”可见这三位都是品德高尚,英明神武之君。那么这三位被禅让为君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但我对禅让一说,总是有些怀疑。

他们真的都是因为自身才干杰出,品德为人敬重而被上一代君主禅让的吗?细读,却觉得实不其然。

先说唐尧,尧为黄帝后代,他是接替哥哥帝挚当上天子的,而尧之前的帝位也一直由黄帝子孙担任。谈不上禅让之说,而是完全的家天下。

再说虞舜,从史来看,舜出身贫民,因以孝闻天下,且自身确实不凡,才被尧确定为接班人的。那么他的禅让之说好象是名正言顺了。可是真的是这样吗?请看仔细了。当时共工和鲧都是杰出人物,且颇得拥戴。为何尧不用他们而用舜呢?说到底,还是舜娶了尧的两个女儿。一个女婿半个儿,两个女儿都嫁给他了。那舜差不多就是他儿子了。虽然丹朱是他儿子,但实在是不肖,传了帝位也保不住。所以干脆给舜算了。还落个好名声。舜上台的表现证实了尧决策的英明性。

舜在代尧行政之时,先流放了共工、鲧这两个政敌,除掉了竞争对手。然后在尧死后当了三年的守孝天子。牢牢的控制了天下。虽然他声称不当这个君主,要让位于尧子丹朱,但一来,丹朱人品不太好也没什么才干,二来他已经控制了天下,又怎么能够不做天子呢?所以,他的天下不是禅让来的,而是变相的家天下和自身的手段得来的。

最后说夏禹。禹走上帝位的道路比舜坎坷得多。虽然说起来他是黄帝子孙,皇族血脉,但是他的父亲是舜的政敌且因罪被杀。在这种背景下他能够当上天子是极其不易的。我们可以想象他在舜的统治下是任何的诚惶诚恐、战战兢兢。我们也有理由相信,舜在任命禹接替鲧的治水一职时是不是期望他象他父亲一样治水无效,然后借此斩草除根。

我们不能不说禹实在是一个杰出人物,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居然能够化腐朽为神奇。他九过家门而不入,在言行上获得了大家的认可而使舜挑不出一丝毛病来。而且他在治水过程中不断树立自己的威信,培养自己的势力。最终治水成功获得天下的拥戴从而顺理成章的当了天子
转载——中华网


房明生 2012-03-27 13:23
志勇宗亲辛苦了。感谢你的付出。

房元成 2013-04-12 10:40
历史是残酷的。                
房家人当自强                    
                                                                                                                                            

房炳林 2013-04-12 11:00
以史为鉴,自强不息,完善自我,共创美好生活!

房红卫 2013-06-09 14:43
阴谋与爱情,就这样吊诡地结合为一体,断送了尧的万世基业。娥皇、女英,是位于中国爱情史开端的两个女人。

  
《史记·五帝本纪》载:尧年老后,问大臣谁能继位,大臣推荐了舜。为了考察舜,尧将两个女儿娥皇和女英嫁给了舜,在舜的调教之下,二女“甚有妇道”。尧非常满意。三年后考察结束,尧把帝位传给了舜。
尧的这个举动,就是史所美誉的“禅让”。此后舜仿此例,亦禅让于禹。有史以来,正史所记载的出于公心的禅让仅此二例,后世仅有的几例禅让都是被逼无奈之下,为保命而演出的把戏。“禅让制”因此被孔夫子及其以降的大人学者们称颂不已,成为“托古改制”原始依据,直到今天,还是正统历史观的宠儿,堂而皇之地写进了中学历史教科书。
舜是黄帝后裔中的另外一个分支,距黄帝九世,居住在黄河中游(山西蒲州一带),舜当是该部落的首领,名声才会被尧所闻。尧为了联合拉拢舜的部落,把两个女儿娥皇、女英嫁给了舜。这是中国史“和亲”的最早滥觞。遥想当年,舜下了重金作为聘礼,在妫水边迎娶二女的时候,一定百感交集。蒹葭苍苍,野露茫茫,一丝寒意一定袭上了年轻的舜的心头:这次联姻吉凶未卜,二女所怀的,不知是怎样恶毒的使命,舜部落的秘密和实力,眼看即将暴露在闺房女红的闲庭信步之中;但是无论二女如何作为,舜又无法处治,毕竟,娥皇、女英是强大的尧的亲生女儿。“和亲”,脉脉的温情下面,提前隐藏着刺探和背叛的结局。
那时母系氏族早已逝去了其黄金时期,女人作为男人的附庸,被当作工具用于各种无法言传的场合。况且娥皇、女英是庶出,尧宠爱的是正房女皇所生的长子丹朱,将来的皇位非丹朱莫属。而丹朱顽凶,娥皇、女英和另外九个庶出的兄弟,大概早已预料到了丹朱上台后自己的命运。那么,父亲密令刺探的这个叫舜的男人,能够依恃吗?毕竟,尧之前,也不是没有过非长子继位的先例,尧本人就是以次子的身份,夺了哥哥挚的皇位。在这个白露为霜的寒冷的早晨,婚媾张扬的大喜之日,娥皇、女英也是心绪复杂,滋味难辨。
婚后的日子波澜不惊。舜,“目重瞳子(两个瞳仁),龙颜,大口,黑色,身长六尺一寸”,貌奇,魁梧;而且非常能干,会耕,会渔,会制陶器;又孝顺,处事公正,甚得部落百姓的爱戴。如果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爱,还有什么人值得爱呢?就这样,在日复一日的互相提防中,在日复一日的耳鬓厮磨中,爱情,这个神秘的烟幕,悄悄地放出来了。当舜的父亲瞽叟和异母兄弟象屡次要加害舜的时候,娥皇、女英被爱情激发出了巨大的智慧,指点舜两次逃生。先结婚后恋爱的滋味,原来更加甜蜜啊。
三人同心,其利断金。趁着尧派他的九个庶出的儿子,假借探望娥皇、女英之名,实为收集情报的时机,三人和九男结成了统一战线。
尧73岁时,传位于丹朱,舜和九个内应发动了政变,一击得手,囚禁了尧和丹朱,舜顺理成章地登上了帝位。这就是“禅让”的真相。
阴谋与爱情,就这样吊诡地结合为一体,断送了尧的万世基业。舜则志得意满,江山美人一手尽揽。然而,冥冥中似有定数,数十年后,舜却重复了尧的命运:与舜有杀父之仇的禹篡位,将舜流放到极南的苍梧之野(广西),死后葬在湖南九嶷山。娥皇、女英一路寻觅到九嶷山,天苍苍,野茫茫,瞻前顾后,感怀身世,不禁泪下如雨,点点滴滴,渗进了竹子的肌理,凄婉动人的“湘妃斑竹”就此诞生。

房辉军 2015-05-04 23:58
写的好,幸苦了。

舜葬湖南九嶷山,既现在的湖南省宁远县。我们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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